但实际上，这些看起来光鲜的靓丽的数据面子下面，其实还掩藏着不堪入目的里子：注册客户上涨了20倍，但这里面充斥了大量的僵尸客户，真正活跃的企业客户估计10%都不到;交易流量数据的确上涨了几十倍，但是里面的水分……这我也就不细说了。　　李丰：想问李翔，本质上你卖给用户的更多的是内容还是服务?　　李翔：是结合在一起的。

　　当然，我们不能确定这次事件的两名女孩扫码扫出来的是微商直销还是创业，我们只能确定，这种行为对地铁乘客已经构成了骚扰。　　作为创业12年的互联网老兵，谈到创业的方法论，风行网CEO罗江春的建议却是“最好别创业”，因为创业实在太劳心劳力了，“你是CEO，你就退无可退，必须解决问题，可能凌晨三点了还要想事情。